05年的一月份,故国对小死说:小死是失恋了吗?语意是暧昧的,语气是委婉的。当我们在困顿中苏醒过来后,似乎那条理不清的头绪就象纠缠在一起的鱼虫,被清水兜头浇灌后自己陡然舒展来,4G和小死有了一种共鸣。情感如肌肤,当一定要把抽象的情感具体化的时候,我思考了很久才起如此拟化情感,这也让我高兴了很久,越稚嫩的肌肤越容易受到创伤,受到创伤后越容易落成疤结,美好的肌肤总是渴望炎热的天气,总是在不经意的掩盖下经意地裸露在人们的视线中,不尽人意的肌肤主人总是努力遮掩免得裸露,除非智障。4G走清纯情感路线的德高望重的老者,他必须背负着德高望重的桂冠,不得已的4G只得把他如孩童般的肌肤的情感刷染成古铜色,轻易他不会允许同学们知道他那古铜色的肌肤是非天然色,聪明的4G他必须不遗余力地去遮掩,但情感是遮掩不住的,它一定会通过一定的渠道得以流失。
正是这时的4G在情感的空聊上与小死产生了共鸣,踏上了同一旋律,合奏出一种和弦,音乐的合奏总会给人一种激昂而悲愤的情调,它们总能在潜在的意识里透着释放着有意压抑的情感。音乐不同于书画,书画让你走进它,而音乐总是向聆听者靠拢,它会在不经间钻入你的心脉,对于某一人,在某一环境人下,拥有了某一种心情的时候,即使是廉价的情歌也会成为至理名言,随着你的血液,在你的血管里飘荡。
这时张雨生的两个永恒钻入4G的耳膜,似乎用名词附应了4G的心境,小死在寻找着完美的永恒,4G祈望自己情感的永恒,两个永恒此时交汇于歌的名字,如勾的一弯新月挂在天空,此时的4G聆听着歌声中不断重复着的“新月如勾”,让4G更感这歌词是为自己所作,这歌声是为自己所唱,抬头望着新月,4G手下不断掐灭的烟蒂在窗台上烟缸里堆起,如层层叠起的高楼,4G困顿着不知道要问自己还是问苍天,既然上帝让两个人相逢了,为何又不安排两个人长相守而留下万古愁呢,激昂的乐曲声,正应了4G此时无法平息的那颗烦躁的心。
在恋字里小死、4G成了同一天涯沦落人,两个人都在问:人间的永恒和完美都是虚设的吗?